秋雨
今天是这个假期以来，过得最充实的一天，简直完全塞满了。
洗衣机已经在运转，已经遛过狗，总算能坐下来，记录下今天的一切。
今天是从凌晨2点41分开始的，也就是这个时候，T打来电话，说能否过去带他去看病，眼结膜疼痛、畏光、流泪一天了，晚上疼痛越来越厉害，已经严重影响睡眠了。
离他最近的人就是我，而且只有我有车，这种事肯定是义不容辞。我从床上爬起来，去北屋找出稍厚的衣服，这会昨天过来玩的L也被吵醒了，迷糊中问了句什么事，又睡了过去。出门前看了眼多多，它也正目送我离开。
到了地下车库，发动引擎，打开车窗，周围一片寂静。开出小区，路上只有三两个电动车，这大半夜的，他们又是所谓何事呢。转弯进入北青公路，若是往常，我会三脚两脚迅速把车速提到80码左右，然而此时我却没心情超速，毕竟还有些迷糊。
3点左右到了朋友宿舍楼下，他早已等在路边，上车后，问他为何突然出血这种情况，他也不明所以。然后，我们驱车到中山医院，门口只有两辆出租车和一辆小货车，我把车停在小货车后面，然后进入急诊。
中山医院的急诊大厅是去年年底才投入使用，里面还算宽敞。入门处，一个父亲抱着5岁左右的女儿，孩子头上贴着退热贴。预检处没有人，我们径直走到挂号处，一个护士正好过来付钱，我对里面的收费员说：挂号。
护士先开口，看什么？
T，眼睛痛，看眼科。
护士，挂好号，先去二楼等一会儿，我去叫医生。
到了二楼，两边的联排塑料椅睡了几个人，有大人，有的带着小孩。我俩走到眼科诊室门口，门像是锁着，估计医生还没来。于是在门外大厅转了转，又等了5分钟左右后，眼科诊室的门突然打开，一个年轻男医生睡眼惺忪的走出来，我俩赶紧过去。他充满怨气的问，怎么不进来。
T，还以为里面没人，这么晚，打扰了。
进入不待他招呼，朋友做到裂隙灯前。医生问，看什么？
T，眼睛痛。
医生，多久？
T，一天。
医生，那怎么白天不来，大半夜过来？
T，白天不怎么痛，主要是畏光、流泪。
医生，有没有看强光？
T，没有。
医生，电焊呢？紫外线？
T，都没。
医生，不可能。
。。。
医生，先开点药，一个小时点一次，这两天还会痛，不行再来看。
我，医生，T说他有点胀痛，会不会是眼压高，需不需要测一下眼压？
医生，这是急诊，急诊哪有测眼压的，你这不是青光眼。
。。。
开完药，道谢，走人。
在急诊大厅，发热女孩的爸爸还是那个姿势抱着孩子，妈妈后来也走了过来。T打开药盒，点了眼药水，刺痛明显。我跟T商量着说，要不去松江的上海第一人民医院去看看吧，不测个眼压不太放心。
朋友犹豫不决，我知他担心太远，大晚上过去不便。我开了眼地图，25km，对他说，也就20km，一会儿就到了。他总算答应。
出了医院，沿沪青平公路一路向东，在嘉松公路转弯向南。一路车极少，车速一度超过90，靠近佘山时，通过一座桥后，连续两个测速拍照，上面的60限速牌一眼看到，然而那会车速太快，无法及时减速，心一横，反正都过了。
大概3点半到了第一人民医院，急诊前，灯光昏暗，以致于我俩严重怀疑这是不是急诊。到了大厅，一个护士姐姐正在跟一个男实习生模样的人聊天，我俩走上前，说要看眼科。护士和蔼的说，现在眼科急诊要去住院部，我问道，能不能测眼压？她没有明说，先让同事量量血压。
测血压的间隔，我住输液室边上的厕所方便，路过输液室时，那里的气味简直熏死人不偿命。输液室外面一个简易平板床上躺着一个睡熟的70岁左右的女性病人，新插的鼻饲管上的胶带还没完全贴合。进入厕所，那里的味道更是令人作呕，两个蹲便池门半开着，里面污秽一片。方便时，隔壁女厕里一个病人正在剧烈呕吐，通过门外的洗漱台上的镜子，我看到一个中年妇女搀扶着一个看不出年龄的人站在墙边。
出了厕所，回来路上看到一个转角一个略显痴呆的中年男人，单手反复拉扯的被褥，这个时间，整个输液室只有那个昏暗的角落，他一个人在活动。
在大厅开到朋友已经挂了号，正在等我一起去住院部。路过大厅诊室的时候，内科诊室里中年医生正在玩手机，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。
到了眼科住院部，楼道里灯没看，病房里貌似也没几个病人。这时右手边一个门开了，一个中年医生走出来问，看病？
T，嗯。
医生，到暗室吧。
医生问完病史，同前，裂隙灯看完。医生问，确实没看过强光？
T，确实没，只有玩手机和电脑了。
医生，那个没影响，右眼比较严重，上皮有脱落。
我，要不要测下眼压呢？
医生，没必要，他不是青光眼。这两天疼痛比较明显，点点眼药水吧。
T，看手机有影响吗？
医生，没有。
我，已经有左氧和玻璃酸钠了。
医生，哦，那我就不开药了。
道谢，出医院。既然如此，看来确实没多少大碍。
出了医院，时间不到4点半，外面开始下了小雨，很小，更像是雾水。我开车，心中顾虑放下，两人就聊聊近期生活，无非就是家里人如何摧婚。
路上尽捡小路走，3档4档互换，车速不超50。5点10分，路上的电动车明显多了些，到了重固菜市场，这里已是人来人往，早餐点，也是坐满了人。我点了份羊肉面，T点了羊肉汤，不急不慢的吃完。
之后送他回家，我到家一看手表，6点10分，遛狗，补觉。
洗衣机已经在运转，已经遛过狗，总算能坐下来，记录下今天的一切。
今天是从凌晨2点41分开始的，也就是这个时候，T打来电话，说能否过去带他去看病，眼结膜疼痛、畏光、流泪一天了，晚上疼痛越来越厉害，已经严重影响睡眠了。
离他最近的人就是我，而且只有我有车，这种事肯定是义不容辞。我从床上爬起来，去北屋找出稍厚的衣服，这会昨天过来玩的L也被吵醒了，迷糊中问了句什么事，又睡了过去。出门前看了眼多多，它也正目送我离开。
到了地下车库，发动引擎，打开车窗，周围一片寂静。开出小区，路上只有三两个电动车，这大半夜的，他们又是所谓何事呢。转弯进入北青公路，若是往常，我会三脚两脚迅速把车速提到80码左右，然而此时我却没心情超速，毕竟还有些迷糊。
3点左右到了朋友宿舍楼下，他早已等在路边，上车后，问他为何突然出血这种情况，他也不明所以。然后，我们驱车到中山医院，门口只有两辆出租车和一辆小货车，我把车停在小货车后面，然后进入急诊。
中山医院的急诊大厅是去年年底才投入使用，里面还算宽敞。入门处，一个父亲抱着5岁左右的女儿，孩子头上贴着退热贴。预检处没有人，我们径直走到挂号处，一个护士正好过来付钱，我对里面的收费员说：挂号。
护士先开口，看什么？
T，眼睛痛，看眼科。
护士，挂好号，先去二楼等一会儿，我去叫医生。
到了二楼，两边的联排塑料椅睡了几个人，有大人，有的带着小孩。我俩走到眼科诊室门口，门像是锁着，估计医生还没来。于是在门外大厅转了转，又等了5分钟左右后，眼科诊室的门突然打开，一个年轻男医生睡眼惺忪的走出来，我俩赶紧过去。他充满怨气的问，怎么不进来。
T，还以为里面没人，这么晚，打扰了。
进入不待他招呼，朋友做到裂隙灯前。医生问，看什么？
T，眼睛痛。
医生，多久？
T，一天。
医生，那怎么白天不来，大半夜过来？
T，白天不怎么痛，主要是畏光、流泪。
医生，有没有看强光？
T，没有。
医生，电焊呢？紫外线？
T，都没。
医生，不可能。
。。。
医生，先开点药，一个小时点一次，这两天还会痛，不行再来看。
我，医生，T说他有点胀痛，会不会是眼压高，需不需要测一下眼压？
医生，这是急诊，急诊哪有测眼压的，你这不是青光眼。
。。。
开完药，道谢，走人。
在急诊大厅，发热女孩的爸爸还是那个姿势抱着孩子，妈妈后来也走了过来。T打开药盒，点了眼药水，刺痛明显。我跟T商量着说，要不去松江的上海第一人民医院去看看吧，不测个眼压不太放心。
朋友犹豫不决，我知他担心太远，大晚上过去不便。我开了眼地图，25km，对他说，也就20km，一会儿就到了。他总算答应。
出了医院，沿沪青平公路一路向东，在嘉松公路转弯向南。一路车极少，车速一度超过90，靠近佘山时，通过一座桥后，连续两个测速拍照，上面的60限速牌一眼看到，然而那会车速太快，无法及时减速，心一横，反正都过了。
大概3点半到了第一人民医院，急诊前，灯光昏暗，以致于我俩严重怀疑这是不是急诊。到了大厅，一个护士姐姐正在跟一个男实习生模样的人聊天，我俩走上前，说要看眼科。护士和蔼的说，现在眼科急诊要去住院部，我问道，能不能测眼压？她没有明说，先让同事量量血压。
测血压的间隔，我住输液室边上的厕所方便，路过输液室时，那里的气味简直熏死人不偿命。输液室外面一个简易平板床上躺着一个睡熟的70岁左右的女性病人，新插的鼻饲管上的胶带还没完全贴合。进入厕所，那里的味道更是令人作呕，两个蹲便池门半开着，里面污秽一片。方便时，隔壁女厕里一个病人正在剧烈呕吐，通过门外的洗漱台上的镜子，我看到一个中年妇女搀扶着一个看不出年龄的人站在墙边。
出了厕所，回来路上看到一个转角一个略显痴呆的中年男人，单手反复拉扯的被褥，这个时间，整个输液室只有那个昏暗的角落，他一个人在活动。
在大厅开到朋友已经挂了号，正在等我一起去住院部。路过大厅诊室的时候，内科诊室里中年医生正在玩手机，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。
到了眼科住院部，楼道里灯没看，病房里貌似也没几个病人。这时右手边一个门开了，一个中年医生走出来问，看病？
T，嗯。
医生，到暗室吧。
医生问完病史，同前，裂隙灯看完。医生问，确实没看过强光？
T，确实没，只有玩手机和电脑了。
医生，那个没影响，右眼比较严重，上皮有脱落。
我，要不要测下眼压呢？
医生，没必要，他不是青光眼。这两天疼痛比较明显，点点眼药水吧。
T，看手机有影响吗？
医生，没有。
我，已经有左氧和玻璃酸钠了。
医生，哦，那我就不开药了。
道谢，出医院。既然如此，看来确实没多少大碍。
出了医院，时间不到4点半，外面开始下了小雨，很小，更像是雾水。我开车，心中顾虑放下，两人就聊聊近期生活，无非就是家里人如何摧婚。
路上尽捡小路走，3档4档互换，车速不超50。5点10分，路上的电动车明显多了些，到了重固菜市场，这里已是人来人往，早餐点，也是坐满了人。我点了份羊肉面，T点了羊肉汤，不急不慢的吃完。
之后送他回家，我到家一看手表，6点10分，遛狗，补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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